14最后一颗南河三
r> 在高潮时强行被拔出根部的结,是快感吗?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,瞪着天花板,那阵燥热奇迹般的消退了。 他决定去阳台吹吹风。 顺便干一件坏事。 既然是干坏事,那就不能穿着秦深的大衣。方淮随便找了条围巾,看也没看,绕在脖子上,走出房间。 穿过客厅,阳台玻璃门边的瓷砖亮着反出光,身穿白衬衫的身影被瓷砖的花纹扰乱。乌黑的长发低垂着扎在脑后,有些松散,双指并起微微朝下,似乎懒懒地夹着些什么。 隔着一层纹路,看不清晰,方淮抬起头,才看清他指尖的细烟,风的形状在烟雾中无所遁形。 他将手探入围巾之下,捂住后颈,感受片刻——只是出汗过后微凉的手感,没有别的异样。这让他放心下来,松了口气,鬼使神差地,敲了敲玻璃门。 玻璃的脆响在漆黑的客厅里回荡,那人缓缓转身,并不太意外的模样,也许早就听见了他的脚步声,只是没有理会。 他打开门,意料之外的,外头风不大,于是那阵薄荷香烟的气味,便格外明晰。 随意地看了一眼,修长的指间跳着簇火光,方淮问,“不淡吗?这种细烟。” 周虔轻轻挑眉,“习惯了,我口味不重。”他看向天幕,唇间溢出烟雾,又看了回来,像是不经意地问,“秦先生抽烟吗。” “他?”方淮笑了笑,“他不